我叫賈銘,是山西省寧武縣的一名普通老百姓。今日上網(wǎng)發(fā)貼不為別的,是要抖一抖李宜樺、郭俊領這兩個衣冠楚楚的偽君子的真實嘴臉。
我與李宜樺、郭俊領認識是在2010年5月份,當時我聽說有兩個《祖國》雜志社的記者在我們寧武縣找一個煤礦的麻煩,因我原來和這個礦主有點過節(jié),于是托人聯(lián)系到這兩個記者。見面后,得知他們一個叫李宜樺,一個叫郭俊領,都是《祖國》雜志社的記者。我當時想,這可是北京來的記者,這一下煤礦可要倒霉了,于是就向他們添油加醋的說了一些煤礦的情況,還幫他們鞍前馬后的到處跑。我是希望他們能搞垮煤礦,也幫我出一口惡氣。誰知他倆并沒有搞垮煤礦,而是敲詐了煤礦一筆錢(聽煤礦的人說有十幾萬元),著實忽悠了我一把。不過,我也不是一點收獲都沒有,他們給了我一萬元錢。不過,這錢沒存住,我拿上錢當天去和朋友們賭博,結(jié)果輸了一萬二,他媽的,看來這不義不財它就存不住。
就這樣,我和李宜樺、郭俊領認識后,他們經(jīng)常來寧武,一來二去,我們漸漸把關系拉近了。時常幫他們訂個酒店,一塊吃個飯什么的,還幫他們聯(lián)系過“幸福生活”。這話說起來還是有點意思的,所謂“幸福生活”是李宜樺的理論,畢竟人家是文化人,說起什么來都是一套一套的,他說所謂“幸福”就是有性才有福,還說這個理論是造字的人就總結(jié)好的。郭俊領呢更夸張,他說他沒有女人陪睡就會失眠,一夜也離不開女人。所以,李、郭二人就時常讓我?guī)退麄兺扑]看那個洗浴中心或者賓館有好小姐,我倒是給他倆介紹了不少小姐。為此,小姐們還經(jīng)常謝謝我呢。有一次,一個東北小姐讓我經(jīng)常照顧一下她的生意,免費讓我消費了一次。我問東北小姐李宜樺和郭俊領的功夫怎么樣,小姐告訴我說李宜樺是個快槍手,但出手很豪爽;郭俊領是個變態(tài),整夜整夜的折騰她,有時還咬她,關鍵是太小氣,有時打個電話都要用她的,省那點電話費。所她不想做郭俊領的生意,想做李宜樺的生意。
我和李宜樺、郭俊領成了朋友后,慢慢打交道更多了。他們還經(jīng)常說在寧武就認我這么一個哥們,其他人都是浮云。我要是有什么困難他們肯定會給我擺平。我心里美滋滋的??蓻]想到,這兩個貨居然是口是心非、出賣朋友的人渣。這事還得從上個月說起,李宜樺、郭俊領又來寧武縣,同我打電話讓我們給他們訂個洗浴中心,我就給他倆訂到了新時代洗浴中心。吃飯時,他倆告訴我,這次是《祖國》雜志社派他們來找一個煤業(yè)公司的麻煩。我問他們效果如何,他們告訴我說煤礦給了他們二十萬。李宜樺說今天很高興,過完幸福生活后,想讓我給找?guī)讉€朋友們扎金花。吃完飯后,他倆忙著過幸福生活去了,我給他們聯(lián)系了三個朋友。等他倆忙完后,我們就在李宜樺的房間里開始玩開了,玩到凌晨五點收場。結(jié)果李宜樺羸了八萬,郭俊領羸了五萬,我輸了兩萬,我叫的三個朋友都輸了。李宜樺、郭俊領和我們約好第二天晚上繼續(xù)玩。到是第二天晚上,我的手氣分外好,到了凌晨一點來鐘我已經(jīng)羸下有個十四五萬了,李、郭二人各都輸了十來萬的樣子。我的一個朋友也輸了不少,他不想玩了,李宜樺死活不讓,后來說再玩一個小時就不玩了。這時,我見李宜樺和郭俊領使了個眼色,郭俊領推說自己餓了,要出去買一包方便面,馬上就回來,讓我們先玩,說完郭俊領就出去了。我當時心里就有點疑惑,這兩個家伙是不是要出老千,不過我又想他們要是會這一手那能會輸給我這么多呢,就沒再多想。過了一會兒,郭俊領回來了,又加入進來跟我們一起玩。二十來分鐘后,有人敲門,我去開門,沖進來一幫警察,把我們幾個全堵在屋里。之后,警察把桌子上的錢全部收走,還把我們?nèi)珟У搅伺沙鏊?,我連我的本錢帶羸的錢全部被警察沒收,還被警察罰款五千。我的三個朋友也是錢被沒收,外加罰款。我還以為李宜樺和郭俊領也是這樣,心里還挺同情他們的。誰知道,第二天我去洗浴中心時,在那兒上班的我一個朋友告訴我,當晚就是郭俊領報的警。我當時有點半信半疑,之后我又托朋友問了一下派出所的,我才知道,確實是郭俊領報的警。同時,李宜樺和郭俊領還告訴派出所的人說,沒收的錢當中有二十萬是他們倆的,把這個錢也從派出所拿走了。我當時還納悶:這兩人怎么會有這么大的面子,派出所好象他們家開的一樣?后來多方打聽,原來,李、郭二人和公安局副局長關系不一般,這一切都是副局吩咐過的。
至此,我才恍然大悟:我被李宜樺和郭俊領這兩個王八旦給耍了,枉我還把他們當朋友呢,所以今天將這倆人的劣跡披露,以免更多的上當受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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